文/长安国际信托

在红楼第73回，讲贾政第二天要来检查宝玉功课，晴雯当晚听说有人从园子的墙上跳下来，就想出了宝玉受到惊吓的说辞。这样一来，固然不用担心功课，但也惊动了府上所有人，包括贾母在内。贾母在不满赵姨娘挑唆的同时，对于贾府夜间安全管理给出了看法和措施。

【长安信托兑付】“我必料到有此事”

贾府本来宅子就不少，第3回贾雨村提到宁荣“二宅相连，竟将大半条街占了”；加上此后为元春省亲而建的大观园，可谓峥嵘轩峻。白天看家护院自不用说，夜晚特别安排众多家仆守夜巡夜。例如，林之孝家的，就主要负责带着几个婆子巡夜。

可以说，关于夜晚值班，贾府已经日常化、制度化。但是，再好的制度，也需要人去执行与遵守。时间一长，松懈现象就会不时发生。贾母指出“我必料到有此事，如今各处上夜都不小心”，表示了对监守自盗的担心——“只怕他们就是贼也未可知”。

【长安信托兑付】“如何知道这里头的利害”

当时代为料理家务的探春，给祖母解释了情况：众人守夜为打发瞌睡，从掷骰斗牌、开设赌局到引发打斗；察觉到不好风气，但是想着王夫人事情多、凤姐身体不好，暂未告知；已请大嫂子李纨以及管事的，训斥管束了聚赌人员。

素来喜欢探春的贾母，此次态度严厉，“你姑娘家，如何知道这里头的利害”。贾母随后分析表示：夜间打牌赌钱，基本就会吃酒，然后难免门户任意开锁；再不时买点东西、呼朋引伴，“藏贼引奸引盗，何等事作不出来”。贼盗事情，已然令人担心；加上园内住的是府上小姐们，安全问题更是关系重大。

【长安信托兑付】“正好找人做法子”

贾母一查到底。原来园中有二十多人聚众赌博。其中，“三个大头家”都有来头，分别是林之孝家的两姨亲家，园内厨房内柳家媳妇的妹妹，还有二姑娘迎春的乳母。

贾母命令将骰子牌具一并烧毁、赌资充公，惩罚措施包括革去几个月的月钱、打板子、永不录用等。贾母训斥了林之孝家的，驳回了黛玉、宝钗、探春等人为迎春乳母的求情，说奶妈们往往仗着自己喂养过府上的公子、小姐而胡作非为，对此必须严惩，“况且要拿一个作法，恰好果然就遇见了一个”。

【长安信托兑付】“我都是经过的”

贾府此时虽是依然花团锦簇，但在此前的数件琐事即已点出内忧外患。贾琏苦于打点节礼缺少银子，打算跟鸳鸯商量典押物品；宫中夏太监又打发小太监向凤姐“暂借”一二百两银子；林之孝跟贾琏说“雨村降了”要逐步疏远才好，还提醒荣府“人口太重了”。

加上不久之前鸳鸯无意撞见司棋与外面的表哥在园中约会，也从侧面证明了贾母上述看法绝非主观臆断。贾母对很多问题的症结都看得明白，“我都是经过的”。

【长安信托兑付】结语

贾府守夜值班制度，作为组织规则，对于守夜人的活动范围已经做了规定。但是，思想麻痹大意，责任意识涣散，内外勾结谋私，几乎是发展过程中必然会出现的共性问题，一直是治理的难题，也是治乱兴亡的内在原因。

平时经常歪着身子听出家人说些因果善事的贾母，其实见微知著。整肃聚赌事件，仅是小试雷霆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