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巴菲特股东大会落下帷幕。

　　北京时间2019年5月4日晚间，“股神”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执掌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在美国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市召开第54届股东大会。伯克希尔公司89岁的董事长、首席执行官巴菲特和95岁的副董事长查理芒格(Charlie Thomas Munger)在现场回答了股东、记者和分析师的提问。

　　在近6个小时的问答环节，巴菲特与芒格回答了56个问题，内容涉及投资苹果、比特币、接班人、5G等的看法。

　　以下为澎湃新闻记者整理的56个提问和回答实录：

　　提问1:关于伯克希尔回购的问题，去年的第三季度你们大概花了10亿用于回购伯克希尔的股票，几天的时间内，当我们的股票在下跌的情况下，那时你又买了。持有1200亿美元现金。我的问题是，你们为什么不回购更多的股票呢？除非你们是真正想做大笔的收购，大概800-900亿的收购正要进行，到底是怎么回事？

　　巴菲特：当我们收购的时候，是800亿-900亿，1000亿甚至是2000亿美元，都不会有太多的差别。我们怎么做股票回购的策略上不会有大的改变。

　　我们之前有一个政策，就是按照账面价值进行回购，但现在这个已经不适用了。我们觉得做得好的时候才会回购股票，而且这个股票价格也是值得去回购。

　　如果说你在进行合作的时候，你有3个伙伴，每个人都有100万，有一个人说我想把我的股票卖掉，如果他要卖110万，我们就不想买了，但他说90万买不买，我们就买。那这样的话我们股票是200万，每个股票价格就会上升。不管是花多少钱，我们在买股票的时候是认为他出售的价格是在他内在价值以下，这个内在价值不一定是特定的价格点，可能是范围10%左右的比例。对于查理的范围，他应该是10%，我们两个不一定完全一样，但也是非常接近的。有可能他会觉得比我高一点或者是低一些都有可能。

　　我想确定的是，当我购买股票的时候，对没有买股票的人是更好一些，就这么简单。在今年第一季度，他们发现我们买了10亿美金的股票，这并不是我非常大的举动。我们在第一季度回购的这些股票可以让股东更好，能够对剩余股东是有益的，但差异不是很大。在有些活动里面我们会花很多的钱，比如说过去有25%-30%，但我们现在没有在任何季度要做这样的一笔收购，因为前提必须是对股东有益处，我觉得我们回购股票比以前更激进一点。这是我的看法。

　　提问2:你们好，所有美国的铁路除开BNSF(北伯灵顿铁路公司)之外，都要进行维护，也希望能够有更多的利润。有些人会觉得说，他们的这种变化对于他们的客服和营收都是有用的，但他们对于长期的这个变化确实没有太多。而铁路也受到监管方和客户双方的监管，你们作为管理方，对于BNSF是不是应该用这种比较精密的铁路策略？还是说你们有其他的一些看法？

　　巴菲特：这种精密的计划好像是被一个叫哈尔森(音)的人提到的，他当时写了一本书，当时好像是在做铁路维护的时候死了多少人，他谈到这种铁路维护的工作是有一定危险性的。当时北美有6条主要的铁路，做得也比较成功。比尔盖茨应该是BNSF这个公司最大的持股人，这个股票的表现还是挺好的。之后太平洋铁路，又有了100多个人加入他们，然后他们又做了一个相似的项目，跟BNSF不太一样，这些公司都极大地提高了他们的利润边际，但他们也遇到了不同程度关于客服和落实这些政策方面的困难。所以，我们需要很谨慎地观察，太平洋铁路正在做一个比较保守的做法。我们当然没有说好像要去复制他们这种成功的做法，但我们确实也从他们的这些做法当中学了很多。

　　我们相信我们还是可以继续很好地服务我们的客户，然后继续提高运营的效率。我们也会继续进行细致的观察，然后学到这些好的经验，我们也会持续地去进行搜索，看到有没有更好的能够带来客户满意度的这种做法，让我们的铁路运营更加有效率。 从其他四条铁路运营上体现出来的一些情况，我们也希望能够吸取教训，做得更好。我觉得在铁路建造上一定要非常精密，没有人希望这种建造是不精密的，对吧。

　　提问3:我们股东组的第一组，早上好，我叫Bill，我来自华盛顿，我们的团队是从事一个铁路解决方案的项目，只有3.5%的货运价值是通过铁路运输带来的，伯克希尔在BNSF上的投资是非常成功的，定位也非常好，也能够让很多货运由火车运输，减少卡车的柴油排放，而伯克希尔也有很多的再生能源能力，你们也以此为豪。你们会不会考虑跟我们见面，看一下我们的这个提案，来更多地用你们的资产，利用这种公司领域的一个合作，来让你们的铁路电气化？把这些运输走廊开放给更多的可再生能源，面向未来做这件事情？

　　巴菲特：对一号天然气我们也做了很多的工作，你刚才讲到3.5%，我不是很确定，我不知道你这个数字是从哪里来的。因为当你看我们交通运输运行的状况来看，每英里多少吨的单位衡量，铁路是美国运输的40%，我们没有谈当地运输，谈的是长途运输，铁路占了40%。

　　BNSF在每英里吨量的这种效率上比任何公司都要高，每10公里每吨的运输我们占了全美的15%。如果我们考虑公铁联运和车的话，在长途上其实是非常有竞争力的。 所以，今天这个工程师等于是在讲到距离以及它的吨数，就开始改变了。我们能够运输，刚才讲的每英里的吨数，可以在超过500吨的公里数来进行运输。所以，用柴油来进行操作我们的铁路，这样子才是更有效率的，比货车还要有效率，特别是在长途运输的情况下。我们也希望改进今天计算的这些公式，但是如果您现在要运输，大概10、20、30英里的时候，这样的运输以及收发，当然你不会用铁路运输短途货物。 所有的这些情况我们都随时进行观察，卡瑞(音)也许在另外一个房间了解更多信息，他了解这些情况，他是我们铁路方面的一个主管，他会告诉你更多的信息。我现在看到铁路上好像没有任何可以突破的特别技术，但是每一年在运输的这些效率上，已改进了很多，当然今天如果把卡车、货车的司机也放进我们计算的公式中，可能也有所不同。

　　所以，你今天观察到的铁路运输方面，其实是比任何的地面上的运输工具，能够载货的量更大，这是我们BNSF体现出来的情况。

　　芒格：在讲到长期的情况之下，还有让人觉得更有亮点的地方，瑞克可能告诉我们更多的信息。

　　巴菲特：我们在技术上已经努力工作，同时我们现在其实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前，已经更有效率了。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数字您要注意，在“二战”之后，我们的国家大概有1.4亿人口，现在已经是3.3亿人口。所以，那个时候有更多的人在铁路上工作。现在看到工作的人没有那么多了，但载货量已经增加了，从安全的情况来看，现在的安全层面较二战也有大的改善。

　　提问4:我们投资俱乐部有30个合作伙伴，他们是退休者，他们每一年都讲到富国银行的表现，富国银行的人应该进大牢，受更严重的处分。但是伯克希尔公司，我不了解你为什么还是那么静默？这像若干年前发生所罗门的情况，为什么你们还是那么安静，而且不做任何评判呢？

　　巴菲特：我想我们是有内部的报告。他们是有一些错误，这是错误的机制带来的一些问题，Carry(音)也是在银行工作过，会有一些假的账户不可能会盈利，他们是用激励政策激励了一些疯狂的事情。比如说还有一些并购的内部消息，那如果你找到这个问题，你必须要找到解决方案。我想这是犯的一个错误，还有所罗门也是犯了一个错误，他那个时候是1991年当所罗门的CEO，做股票交易的时候，绝对会根据政府的要求来进行正确规则的交易。但他马上就通知了美国的联储，五月十几号的时候我们也做了一些相同的事情，取得了一些交易，但在那个时候所罗门这些公司也急转直下，没有办法掩盖了。还有一些疯狂的人，他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再继续暗箱操作了。所以我知道，那个时候《洛杉矶时报》上也发表了一篇文章，在这件事情要爆发之前的几年就已经在讲。有些人还是忽视这篇被报道出来的文章，所以，查理，那个时候也非常重要，我们已经有了大概39万员工都会受到损失。有些人不遵守规则，必须要处分他们。

　　芒格：刚才说所有人都要进监狱，这个会有裁判，每个人还是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每个人在自己的岗位上要坚守自己的道德底线。

　　巴菲特：我想这个事情当中，当事人没有这样的证据，会有各种各样的调查，我们其实在富国银行进行仔细的检查，他们得到了政府的担保等等，收到了10万美元的储蓄，FDIC(联邦存款保险公司)这样做，如果他们利用了这样的权力他们可以承担后果。如果你违反法律你会受到起诉。当然有些人会做傻事，我也提议，如果银行有时候需要政府的帮助，比如说这是负责任的CEO，那他必须负责。当然最终是股东为此付出代价，这个是非常艰难的。政府的钱不是用来救银行的。那行业是有一些积累，所以FDIC会来救援，还有非常大的银行，那政府最终来支付，其实是像前面说的是2018、2019年犯错，今后一些银行也会犯错。

　　提问5:我们在今天的一些杂志上看到，时间马上就到了，公司大概会进行上千亿回购，大概会占伯克希尔市场上面资金的20%。您现在讲100亿的资金，100亿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生？

　　巴菲特：这是一个比较完整的数字，我希望能进行这样的回购。我们如果今天回购了1000亿的股票，公司可能价值会更高，可能值5000亿，所以我们回购了1000亿。我们公司里面钱其实是非常多的，我们非常喜欢有折扣地回购这些股票，这是我们希望的现象。我们要确保他们能够知道，怎么能够评估这些股票的价格。因为我们是合作关系，我们不能说有三个合作伙伴，有两个人想冻结第三个人的股票，冻结他的资产，那我们需要让这三个人必须都要得到相同的信息和事实。 所以，我们披露这些信息是非常重要的，而这些信息我都会给到我身边的人。

　　我的股东每年都会看我的年报，我应该在年报中把这些信息讲清楚。如果需要他们卖股票，我要让他们知道这些信息是什么，哪些信息他们可以拿到，知道我和查理这方面是怎么想的。如果我们的股票稍微低于我们的内在价值我们是不会犹豫的，我们当然不会在短期内买这么多，但我们肯定会运用手上的这1000亿的现金去做一些事情。很明显的一点是，我们肯定在做这方面会受到很多监管。确实我们会在回购上做得很好，我们在做决策上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很少说yes，但如果有一些情况已非常明显，必须要做，迫在眉睫了，我们肯定会毫不犹豫。比如说我们的生意如果有很大利润空间，我们一定会这样做。

　　提问6:我要问的问题是除了伯克希尔以外，最好玩的个人投资是什么？

　　巴菲特：如果能赚钱的话都是很开心的，很好玩。有一次我买了LED的股票，买了98股他们的在外流通股，把它作为我的一个持仓，大概每一股50-100美金。当时本来有100股，但最后只有98股到手。我去到路易斯安那，作为一个股东一起打野鸭，有人不小心就打到了地下的油管，把油管打爆了，那些油都涌了出来。他们现在好像还在发售股票，大概100-200美元一股。这可能是比较有意思的一个经验。如果他们保留了当时的股票，这个股票现在可能已经更高了，但他们把股票后来卖给了一个石油公司。我觉得这是我个人投资比较有意思的事。我那个时候没有太多现金，我是从我妻子那儿借了一些钱。他们说你要不要借钱买一只枪呢？

　　查理，你有没有很好的经验，给我们讲一讲你最有意思的一次个人投资。

　　芒格：我想到了两次投资，当我年轻的时候很穷，花了1000美金，买了一个股票，我只做了一次这样的投资。后来的一次，我买的这只股票后来很快涨了30倍，但我在它涨5倍的时候就卖了，这是我一生当中最愚蠢的决定。所以，大家应该觉得如果你们比我做得还好的话，你们真的应该自豪。

　　提问7:如果一些不同政见者上台，未来会有更多的监管，会有更高的所得税，对伯克希尔会不会有影响？我们公司对这方面有没有什么政策？

　　巴菲特：是的，我说过这句话，我不能盲目地行使我的公民权利，但我也不应该代表公司发表我的政治观点。你作为一个独立的公民可以这么做，所以我在发表政治观点的时候我必须要非常谨慎，因为很多人会假设我是代表公司在发表这样的意见。 伯克希尔公司在它54年的历史当中从来没有，也绝不会在以后做任何的“政治献金”，不会对任何总统的候选人做政治献金，我们以前从来没有做过。我们在很多高监管的行业下进行运作，比如说像我们的公共事业，像我们的铁路部门，他们都必须受到很多立法和行政的干预。

　　我们也有很多政治行动委员会，在我们买这些公司之后，他们都成立了这样的政治行动委员会。毫无疑问，这些委员会确实是做出了一些现金，当然是希望能够进行游说，能得到更多在监管方面的利益。但是总的来说，我的原则，我们觉得个人不应该用钱去做自己政治的诉求。 我们几年来有这么一个经理，他会做一些款项的募集，比如为他们的供应商做捐款募集。如果我发现了这种情况，我就会马上终止他的职务。

　　我作为个人，我的立场是什么呢？伯克希尔不应该被利用，不应被我个人的政治主张所左右。我的个人主张都是我个人的意见，不代表伯克希尔。当竞选的时候，尤其重要，我希望能够减少我个人主张的这种重要性。但我觉得在上一次的竞选当中，这个不是秘密，我确实是有募集一些资金去支持某些竞选人的。我不希望过多的金钱用于这种竞选和政治的活动当中，但毫无疑问，政治确实是受到很多金钱的影响。

　　我跟麦凯恩在几年前也花了一段时间，当时为他做了一些支持，但现在整个世界的发展方向又不一样了。 你问题中问到的一切，我觉得我是一个纯粹的资本主义者。我觉得如果没有现在的这个市场经济系统，没有法治的话，我们今天也不会走到这一步，美国也不会这么繁荣。所以，我也不会担心这方面会发生巨变。资本主义确实不希望有太多监管，尤其是当国家取得非常好的繁荣的情况下。我在伯克希尔也没有这种想法，要去做这一点。

　　芒格：我觉得政府要保证社会安全，保证国家的繁荣是非常重要的。但是有很多人会觉得政府的社会安全做法并不是很巧妙，如果更好就好了。

　　巴菲特：我们为什么要参与摩根大通和亚马逊在医疗方面的事，我们国家是有3.3万亿投在医疗方面，占政府预算的18%，我们希望能够有改善，比政府部门更好一些，我也觉得私营机构不做的话会得到不同的答案。我希望私营领域在医保方面能够比我们的政府机构在这方面做得更出色，能够给到更佳的一些答案。 我也不知道之后的候选人会是谁，我之前投过共和党人的票，我在60年代也去过他们的大会，但我并不觉得我们的国家会进入其他社会状态。

　　提问8:问题是关于股票回购，伯克希尔有AB两类的股票，应该有更多的灵活性，但因为流动性的区别，过去5年每天都有换手的情况。那在A股和B股都会有非常高的换手率，这也是我们在过去3年里看到的情况，那伯克希尔如果去回购A股股票会不会有更好的结果？现在有很多B股，你有时候会把你的A股作为捐赠给盖茨基金会或者是给你孩子的基金会。我们能不能够假设说，你们的生活会不会在未来因为多回购B股变得更好呢？

　　巴菲特：回购股票如果买很大量，肯会在B股上买更多，远远大于A股，因为B股发行量更大。有这样的交易，比如说像华盛顿邮报或者是电视台股票会看到这样的趋势，毫无疑问，如果我们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说像250亿美元的回购，我们是会花在B股而不是A股上面。其实我们没有这样总体的规划对于这个定价。交易B股的量一直更高。哪种类型，我们其实都是喜欢的。我们其实就像是私人公司一样，希望有公平的价格，其他人喜欢购买就可以，如果我们觉得这个价格公允的话就会购买，我们不希望这个股票有非常大的低估或者是非常大的高估。不希望股价卖高两倍，我们不希望一样也没有这样的秘方让它变成2倍。从商业角度来说如果股票价格很低，当然我们会进行回购。但理想的状况，这些股票的价值能在我们期望的范围以及我们内在价值的一些情况之下来进行销售，我们并没有想办法压缩这些股票的价值，所以我们才能够很便宜地回购。

　　提问9:芒格先生，巴菲特先生，你们是我的偶像，我来自中国上海，我也想抓住下一个时代最好的投资机会，你也知道5G正在到来，人们说各种各样的行业都会在5G时代遭到挑战，我想说我们应该怎样掌握专业的技能来捕捉住5G时代最佳的机会？

　　巴菲特：我们没有什么核心的能力，我们的子公司将会涉足5G或者是世界上任何一个科技发展方面的行业，公共事业、液化天然气、铁路，这一类都包含在内，我们有一些工作人员，他们对方方面面的行业都有所了解，而且独具专业理念。我们现在期待以后这些行业中发生的事情，不见得能给你更多的帮助，我们并不是有一个中央集中式的运作的方式。

　　查理，你对于刚刚这个问题有没有任何要补充的？

　　查理：5G，我也不太清楚5G，但我对中国有所了解，做了一些研究。我们曾经也在中国购买了一些我们希望得到的产品。

　　巴菲特：我们也买过中国的一些东西，我们有这样的投资管理人，他们也会讨论所有的一些业务，比如BNSF，还有伯克希尔能源公司及其他的公司等等，他们知道今天市场上的一些变化，他们会有很好的协同，从总部来说并不想插手他们的事情。但有些时候也会有一些漏点，比如说不会有这样的交易，直接到我们的伯克希尔来，我们的经理人也拥有这样的业务，希望有主人翁的感觉，不希望他们迷失。我想54年间，伯克希尔发生了非常多的变化。比如说过去的纺织业、鞋业，甚至是过去有邮票交易都有很多变化，我们在变化当中不断调节调整，总体来说我们有非常好的业务。当然有些业务也时常发生一些，有变化是好事，过去88%的人在农场工作，有那么多的人成百上千，有80%的人负责制造粮食，那我们其实是欢迎这样的变化，我们也希望我们的管理人士可以预测到这样的变化，这个业务最后会死掉的话，我们可以把钱花到别的地方去。

　　提问10:刚才有说到卡夫亨氏，对卡夫的估价是过高，零售也发生了变化，特别是品牌，亚马逊也是有他们自己门店的开发，这好像是新的机会，对于卡夫亨氏，他们是不是继续有这样的优势，是不是在消费者食品当中有优势，那些传统的品牌，他们是不是也有护城河。当前消费者食品发生的变化会不会对卡夫亨氏带来影响，影响它的竞争力？

　　巴菲特：我对卡夫亨氏没有太多的注意力，开始我们是购买了一半的卡夫，价格付的也是合理的，确实也是优先股，但我们自己的工作或者我们的动作其实又把这些价格给提高了，卡夫60亿这样的收益，这个是税前的，它的净资产是70亿的美元，业务很好，但业务很好也不能付得太高。

　　喜诗糖果也是很高的，如果你付得太高的话业务就不好了。对于卡夫亨氏我们是付的价格过高，利润率也是得到了改善，特别是跟过去相比得到了改善。亚马逊也是一个品牌了，像好事多390亿美元，卡夫亨氏的品牌价值比它低，它是百年老店，可以看到它们其实有成千上万好事多的门店，它的品牌有很多的产品线推向市场。可口可乐也有很多不同的跟可乐相关的产品，卡夫现在做的事情更多，是有775这样的门店，可口可乐也有成百万个分销点，品牌、零售，它们总是互相竞争，要把产品推到消费者那边去，所以品牌跟零售商是有竞争关系的。在不同的国家会有35或者是45以上的商标产品，在美国也是一样，有一些零售商，他们会有自己的零售系统，有更多的力量，比如说亚马逊、沃尔玛、好事多，还有其他的我也说不出名字，它们是从品牌当中占了上风，当然卡夫亨氏应该做得很好，我们对这个品牌付出太多。当然我们是希望有合理的价格，我们希望有便宜的价格，非常好的业务。对于卡夫亨氏我们是希望这样，

　　芒格：这个并不是什么惨剧，如果说有两个交易，一个做得好，一个做得不好，这种事情绝对是有可能的。

　　巴菲特：有时候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要降低成本，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失误，比如说在重组的时候会有这样的业务，我们希望这样的业务非常高效，卡夫亨氏的运营在当前的经理人上面有很大提升。

　　提问11:互联网会不会对线下的行业有影响？

　　巴菲特：对于任何家具来说，不管它营运做得多快捷，仍然会有很多损失，因为现在的市场。当然也会有成功，主要是亚马逊过去取得的成功。现在它们要看一下亏损方面，尽管销售是有上升。后来会有这样的结果，我们是有很大比例家具销售是在网上的，可能会让大家感觉到意外。我说不了具体的数字，这是非常大的数字。我们有很大的量都是人们到店里来提货，他们会通过亚马逊在线上购买，还会到线下提货。你要去了解你客户喜欢什么，就像快餐行业当中，他们有时候点了快餐开车到店里拿走，我们要遵循客户的习惯。我们在家居行业取得非常大的利润，后来我们就加大了力度，第一个季度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一开始的时候所有家居公司都不太好，但有一些地方，现在有一些人在建房，那我们从2008年建造的情况跟现在不太一样了，人们更多来选择公寓租赁，现在有69%这样的比例。现在很多人不会自己建房。我猜测应该是在2008、2009年可能是分界线。对于我们家居产生的影响，我们有非常好的家居运营，我们这个模式长期来说是有效的。我觉得他们应该还是有一些机会的，因为有些人是愿意去商场买的，也有人是愿意在线上买。

　　芒格：我相信我们应该比大部分的家具零售商做得好一些，总体上是如此，因为我们有比较好的营运。

　　巴菲特：但是我们不希望只是做线上销售的展示而已，比如说他们来看东西去别的地方买。我们等会儿讲到家居这一块。

　　提问12:对于投资你们有些什么样的经验可以分享？

　　巴菲特：我们想你对它加杠杆是要找到一种方法，当然会有非常大的投资回报，那指数这个是可以在你加杠杆时带来很多回报。那对于杠杆的话也会有去杠杆化的投资，但是现在的情况有些恶化，现在还有低利率的情况也是好的时机，如果选择去杠杆化的话，我不知道现在买哪种会更好一些，但如果你借钱去买，能够给你带来百分之六、七十的利润，会有不好的情况但也会有好的收益。但我们对伯克希尔不会加杠杆，否则也会赚很多钱。

　　查理和我都看到一些高IQ的人，因为加杠杆的方法受到一些影响，至少我做不到。我没有办法这样去做，那可能要非常聪明的人，他们用自己的钱，另外也要有很多年的经验，知道它能够有什么样的回报。包括Marsen(音)在1998年的时候也造成了全国性的担忧。我们希望再发生这些事情对另类投资不会很激动，但会有不同的数值，会有数万亿的资金，它购买业务的时候觉得可以加杠杆进行操作，2比1，你可以加到你购买的力度，在美国市场上是有30万亿。

　　最主要的是供需问题，如果你购买的这些企业，它改变了我们10年20年的情况。我们也看到了一些提议是来自于私募基金的建议，但我们支撑的方法是不一样的，我觉得他们的方法是不诚实的，所以如果说我要管理养老金基金的话我是非常的小心，如果你在华尔街有选择要做好的分析师和好的销售员，好的销售员可以给你机会筹集百亿的资金，然后你工作十年的时间，和你的孩子和祖孙辈永远不需要做同样的事情。查理，我觉得我们在做得比他做的要安全一些，但我希望你好运，其实我希望你在养老金管理方法上有效，但是大部分的基金，你也可以看到要进行退休的时候，基金的管理员选择了不同的方向。之前这些管理员是非常好的，也可能是因为这样他们没有来这里。如果只是要筹集资金去帮助他们，如果你想要做一个基金，哪怕只有1%的话也是有1000万了，这是一种非常单向的交易，我之前也问过。

　　芒格：当你还没有证据如何用好这个钱，我很不喜欢养老金的投资，他们不希望市场下滑，因为会造成恐慌。

　　巴菲特：你会有市场基金的下降，他们拿的不是钱，而是要收管理费，有些东西他们回报会更好一些，长期来说会受到一些灾难，他们最主要的是算他们的管理费是多少，而是不考虑实际的回报是多少。所以说并没有像看上去那么好，所以我们要想一想。

　　提问13:当有人管理养老金基金的时候，你要想一下钱是哪里来的？通过充分的了解，伯克希尔对亚马逊是没有任何的投入，我是不是得有一些想法，伯克希尔对未来20年，每年都会有一些变化，亚马逊是好的公司，我们看了20年的牛市做了一些变化，遇到最近的一些情况，是不是可以改变我们伯克希尔的价值投资主张？

　　巴菲特：非常有意思，我们看到对市场价值的改变，那在上个季度我们购买了亚马逊的股票，在接下来会有价值，或者是跟这样的收益率挂钩，任何的投资都是你投资进去计算利润率等等，所有的都是要进行计算，或者是投资亚马逊，有这样的收益。每次你做这样的购买决策，亚马逊其实也对价值投资者很重要，像几年之前我也会研究它的流动资金，这种情况是没有发生变化，两位做了亚马逊投资决策的人，他们已经看了更多一些股票，当然他们看的比我更多，因为他们管理的钱是比较少的，不像是在他的工作环节中管理相应的资金。他们开始看的是他们了解哪些是这个公司在发展的时候已经在做的调整，以及做的估算，之后得到销售的结果。现在的边际报酬，还有一些有形的资产、更多的现金，所有的方方面面因素都能进行计算，而收集到符合它的抉择而做的决策，然后交给我。当然这两位经理是非常非常聪明的，完完全全对伯克希尔公司进行了完全的承诺。我其实不是事后诸葛亮，查理也不是事后诸葛亮，不会事后说不好。你不买亚马逊或者是购买其他的，也许看起来非常便宜，账面价值比较低。《伊索寓言》里曾经讲到，今天你到底买到的结果，不管是3、4、5、6，要怎么样才能达到那里，你怎么样才能跑得更快，或者是哪些东西才能得到更好的？龟兔赛跑也是如此，我们做的一些事情也是这么做的。尽管有更多计算的方式，比如学商学的人，到底要怎么样投资，今天最糟的结果怎么样，或者是一石二鸟，五年十年之后或怎么样，这些都是我们在进行投资以及到底能成功得到的一些结果，到底错了或者是对，现在很难判断。

　　芒格：我年纪比在坐各位都大，我们不是世界上最为灵活的人，当然如果有一些极端的情况发生，你没有抓住，其他的一些人就会先走一步。我并不介意我没有抓住亚马逊的机会，但我们会有一些神奇的雇员，比如说有人会识别出谷歌等。

　　巴菲特：有的时候，我们弄砸了一些交易，他们的成本有时候也很好，我们运营的很好，但是谷歌的广告业务，我们当时觉得不是很好，所以就没有对谷歌采取行动，所以我们也是比较害羞。或者是苹果(也是)，我希望他用别的例子。

　　提问14:公司年报中讨论了伯克希尔的内在价值，但最主要的一个因素，很多的一些投资者都觉得是有挑战性的，就是你的保险公司在计算之内是怎么做的。所以，再保险公司这个单元，在伯克希尔层面之中，比如说Geico的账面价值，有时保险公司是估算不出来的。

　　巴菲特：我们保险公司的业务给我们很多所谓的浮存金，也就是我们暂时保留的这些钱，都是别人付保金的时候得到的，这是一个非常有长期性的，而且是有上下起伏的可能。我们现在有1240亿美元浮存金，就像我们自己有一个大银行，但这个大银行只有一个人，也就是一个人存了1240亿的存款在里边一样。我们有非常好的保险业务，而且是长期进行的非常优异的业务。我们现在的所有运作上面的现金流也都是非常棒的，在全世界进行比较的话，这些保险业务也是数一数二的，而且值非常多的钱。对我们来讲，比我们的想象还要值更多的钱。而且在伯克希尔整个内部来讲都是最值钱的。我们对这些保险公司的价值也是非常满意的，但我不想给你一个实际的数字，我以前给过的数字，结果都是错误的。我们现在这些公司是能管理可以赚钱。所以，承保的业务来讲在投资上是对的。

　　另外，在一段时间伯克希尔可能也会损失，但很多人不会记得这些事情。如果你今天准备良好的话，而且你有所谓多元化的在不同行业进行投入，你已经准备妥当，希望能够在做理赔的时候，也许在以后一百年要做某些理赔，你必须要有一些资本，能够存在你的业务中。也许这个业务不好，你有最坏的这些打算，所谓再保险，也就是保险公司再由另外一个保险公司进行投保。再保险可能不是一个好的业务，也许最糟糕的情况发生的话，或者是你也许今天失业了，或者是你可能是最糟的情况。但对今天的资本来讲，你已经有了这么多收集到的资金，伯克希尔其实是一种最理想的形式在开始进行我们的业务，我们有大量资产，而且这些东西在发生灾害的时候才要开始进行理赔，所以我们有的时候在想我们不需要有再保险，我们能动用今天这笔资金，能够更好更有效率地进行投资或者是再使用。

　　在过去的30年之中，最大的三家再保险公司，我要把伦敦罗伊德公司包含在里面，当中还有很多经理的公司，还有再承保公司，都包含在内。把这三个再保险巨头考虑，他们现在其实进行得都挺好的，而且是一等一的营运状况。过去30年，有些公司都已经消失了。我们真的没有发生比较让人觉得很严重的灾难，除了2006年飓风“卡特里娜”之外。所以，现在最糟糕的惨剧还没有发生过，这三个公司每个人都在关注，而且它们的资产也都是非常健康的，而且是能够收回来的一些资产。所以，三个公司里面两个公司也跟我们进行过交易，而且我们也知道他们的公司都是非常好的。如果你是独一无二地在保某些东西，那是不太好的。所以，任何一些灾难发生的时候，你都会开始赔偿。但伯克希尔已经有了今天非常好的保险公司资产，我不要告诉你今天这个数字值多少，我不会把这些保险公司卖掉的。而且它的浮存金价值就已经不得了了，当然浮存金对我们来讲是账面上的一些负记录或是负债，但我们需要花很多时间才能建立这样一个机制，这是非常非常有弹性的，是非常好的，而且花了很多时间才能有今天保险的制度。如果再深挖，可以看到三个不同的运动，大、中、小业务还有商业保险来讲，还有网上的一些运作，我们做了更多中间型的工作，20年前到现在，我们已在伯克希尔累计了非常大的资产，Geico这个公司也是不可忽视的一个结果，大概也有30多亿。托尼奈斯利也是功臣之一。 今天在世界上如果是进入保险界，您要跟我们交换您的业务，我是不会跟你交换的。托尼奈斯利营造了今天的Geico，500亿都是由他建立的，是我们公司的基础。当然他今天做的事情不只500亿。这是你期待的结果，这是非常容易的。你现在跟人家收现金，以后放在银行里，这中间好像不用大脑思考，都能想到这是一个好的业务，但你最后投资会失败吗？那就是不像话的业务了。伯克希尔在投资的时候绝对是做得更好，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业务，我们今天不会在这里。保险经理Ajit Jain也做了非常棒的工作。Ajit Jain对保险业务投入了非常大的精力。如果今天再给我500亿，我也不愿意把这个业务再还给你。1980年从来没有进入保险业，那时不知道会有这样的远景。

　　芒格：有这样的钱，有这样的账本，你做的没有比平均的更好可能会亏钱，对大部分人来说是中庸的业务。

　　巴菲特：但我们做的很好，具体数字我不说了，但肯定比你们脑子里想的那个数字要大，而且在伯克希尔内部，它的价值会更高，比独立运营会更高。有些人觉得好像我们放出来的数字已很高了，但我们内部的估值更高。 作为我们整个伯克希尔的业务来看，我们很多年前有两个非常小的保险业务，之前这两个保险的承保做得很差，最后破产了，但我们把他们所有客户拿到我们其他保险公司手下，没有人担心它们没有自己的保单，没有办法做成这种交易，在伯克希尔，我们可以给你们提供这样的保证。 我星期五早上接到一个电话，第二天在这个电话后，有一个承保电话进来后，第二天我们就能把保险金付出去，这就是我们的承诺。不管遇到什么样的灾害或者是负面情况，人们都会放心我们保险业务为他们承保。当我们做一个保单做承保业务的时候，遇到历史上最大的灾害，我们都可以理赔，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浮存金这么高的原因，因为人们信任我们。

　　提问15:我今年13岁，来自美国旧金山，我经常在客厅里见到你们，我的爸爸一直在播放你们的视频，就是参加股东大会的这些视频。也教会我很多东西，关于你们的事情。但是很多是需要相应的能力，我想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孩子们也能学会你们的这些经验呢？

　　芒格：我来回答吧，对于大器晚成的能力，我是最拿手的。我们找到大器晚成的原因再去发展，大自然的培养比后天的培养更重要。

　　巴菲特：查理有8个孩子，他对孩子天生养成和后天培养的经验是非常足的。作为一个95岁的人，你可能给他买了一小份股票，他迟迟都不能满足，你可能直到给他买了4500美元，他才满足，还不如给他买珠宝呢。很有意思，你如果试想一下，一个30年政府债券，30%的回报率，你个人也是付3%的税，美联储的董事会会说他们反对，我们有2%的通胀率，那这个延迟的享受、延迟的满足，在政府的债券上可能更难以实现了，你还不如去迪士尼乐园呢。

　　低利率环境还有固定的投资额，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你真的没办法马上获得这方面的获利和享受。所以，我并不认为对于所有的家庭和所有他们遇到的环境而言，好像储蓄并不是最应该去做的事情。你可以告诉你的孩子们不管怎么样，现在及时享乐也许也是一种方式。因为如果我省了这个钱买了国债，30年后其实也赚不了多少。所以，现在如果能够让你和你的家庭享乐，而不是把这些钱一点点省在自己的钱包里，我觉得这种方式也不是不可取，这种所谓的延迟满足并不是说不提倡去做，我一直都相信储蓄还是有很大的力量，存一点是一点。

　　但你需要理解的是什么呢？如果你因为储蓄，不高兴、不快乐，就是说你有2万、10万存下来，都不感到高兴，你到达200万、500万的时候还是不会高兴。当你积聚了一定的财富后，你会觉得你的生活更有安全感。我也知道很多富人有非常多的钱、非常大的财富，但我并不觉得他们因此而变得非常开心，他们只是在不用担心钱的时候会更快乐，你不会看到好像高兴、开心的程度跟财富的量有正比，你不用在这上边太多延迟自己的满足，现在有一些钱也可以拿出来让自己感到生活更快乐、更开心。

　　提问16:我是20年的股东，能不能讲一讲你们的继承人计划是什么？当你们想到继承这个问题的时候，你们会让格雷格阿贝尔(Greg Abel)和阿吉特吉恩(Ajit Jain)在今后的股东大会上台，跟你们一起接受我们的提问吗？泰勒和泰德也可以上台，让我们了解他们的思维是什么样的？

　　巴菲特：Greg和Ajit都在台下，有想问他们的问题可以直接向他们发问。我们也考虑把他们带到台上，我们4个人坐在这里接受提问。这个形式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因为我怕我和查理在他们俩面前太寒酸，这两个人长得实在太好看了。 我想说作为运营的经理，这两个人是再出色不过了，你再找不到比他们杰出的人才，他们做得非常棒，帮我们取得非常好的成就，他们也很好地理解了我们的业务。我们也鼓励你们大家向他们提问，可以直接在这个股东会议上向他们直接发问。我们两个人在台上的这个形式不可能一直延续下去，如果大家想让他们上台，这是可以实现的。 至于泰勒和泰德他们可能不会回答关于投资的问题，因为这些问题相对来说比较私密，都是伯克希尔自己的一些意见，我们不是所谓的投资顾问公司，对伯克希尔来说也许不太好。对查理和我来说，可能会在这方面会做得更多，因为我们不会每天发布我们在买什么、卖什么。如果有人在苹果做新产品或者是生产新的药品，或者是做其他的一些事情，他们也不会马上就公之于众，都是慢慢希望把这些东西做出来，暂时保持秘密。我们也不会把我们每天的情况都公之于世。

　　芒格：有时我们面临这种棘手的问题，是因为我们伯克希尔有些地方做得很精细，我们有很少的官僚程序来做决策，我们在总部的效率都非常高，我们没有所有这些复杂的委员会，有时因为官僚程序的冗繁反而做了坏的决策，我们不会这样做。但有时与众不同也显得有些尴尬，我只是觉得这种方式对我们是奏效的。所以，你们需要忍受一下我们的这种做法，可能跟你们不一样。

　　巴菲特：我们确实觉得这是我们公司非常宝贵的资产，有时候我们的这些投资意见会浮出水面，让世界见到。世界各地的人可能会在星期六给我们在早上打一个电话，星期天就可以见面，然后做出一个数百亿的承诺。世界上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怀疑这笔承诺的真实性或者是它的确凿程度。因为我们真的是非常公开和透明，这也是我们公司文化和宝贵的财产之一。每段时间我觉得我们这样的思维也不是说好像不接受竞争，泰勒和泰德两个人，他们尤其有这样的渠道来激发我们的能力，实践我们这样的能力，他们那里得到的信息，从他们那里拿到的这些资料，我也许有时候并不太在乎，因为他们真正帮助我们在市场上打造了一个很大的机遇，扩大了我们的业务，他们会对我们公司永远都是非常巨大的资产。就像刚才温尼伯的那个人提到的问题，我们也可以遇到这样的一个情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我们会遇到某种情况，可能会有很大的违约情况出现，有垃圾债券在市场上出现。我们遇到过这种情况，也从中赚取了一些利益，泰德和泰勒也证明他们在这方面做事非常高效，他们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也是可以让我们去信任去用的人。比如说星期五一个电话打进来，他是美国银行CEO，他做得很棒，我们有更好的机会能通过他们接到更多的电话，处理更多的业务，下一次做得更好。当情况变得更糟糕的时候，我们会比上一次处理得更理想。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芒格：我认为确实是这样，如果说今天全世界变得更像地狱一样，如果你已选择了正确的公司，你选对了。我们有大量的现金，而且我们的行为在发生任何变化的时候也不会紧张。如果说今天全世界没有变成像地狱这样，也是不错的。

　　同时我要向大家报告，你们的VP现在已经在社交上得到了一些奖励，我被邀请去参加快乐时光，跟大家一起喝酒。所以，我在想今天有比特币的人到底怎么样，他们让我去参加他们的“快乐时光”，听起来让我觉得有点更恐怖。所以，今天的邀请函是不是还有效呢？

　　巴菲特：比特币事实上在1952年的时候就有，我在刚结婚度蜜月的时候，那时我们在拉斯维加斯，艾伦给我一个卡片，说我们到西边去玩就好了。我就到处四下观察，看到了穿得非常光鲜亮丽的人，而且他们在好远的地方就可以看到。那个时候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在数学上其实不怎么灵光的人，我就告诉他们，你们持有比特币的人绝对不会赚太多钱的。你们试想一下，把钱从0或者1或者0001这种情况下计算投资我必须要告诉你？比特币是非人类化的一种方式。

　　提问17:我了解伯克希尔关于富国银行的一些情况，每一次都是因为有这个富国银行的股份，而让你的净值10%地减少。如果在正常的情况下，根据你现在持有10%的情况进行计算的话，伯克希尔是不是做长期投资下，2000亿的资产能重新调整比在富国银行上做得更好。任何10%的股份，还有眼下美联储提出来的一些规则，如果在银行里你不能占25%以上股份，这些是不是没有被观察到或计算过？所以，今天如果10%的这个门槛，把这些资金投资到你比较熟悉的产业中不是更好吗？

　　巴菲特：10%的答案没错，就这么做就对了。我们讲到银行的投资，或者是美联储的要求规则，将会有两个元素。很多人其实也不知道这些实际的情况，如果你拥有一个公司里面10%以上的持股权，或者是它的普通股，你在变卖时，6个月之中你就能短期销售，而且赚取利润。你在跟其他的一些销售，跟最低买进的股票再进行比较的话，6个月的短期销售得到的一些利润跟其他一些股票的销售技术比较，我想在买卖之间6个月之内进行的销售，等于说你欠了这个公司的钱。有些律师会在FCC报告上作假，几年前曾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也被逮到了。他们讲这些公司里面是不是能再恢复？你的能力，6个月之内其实不会马上发生变化的，而且你必须在2、3天内就要进行报告。所以，10%的门槛一直是全世界遵守的一个共同规则。这中间如果真正执行，还有更多其他的一些规则影响，当然还有方方面面你没有考虑到的一些因素。

　　我们最近在购买达美航的时候也考虑到这一点，如果美联储现在改变了它的规则，可能我们必须要开始减低某些持股权，因为我们不是想说真正拥有这些银行。富国银行我们曾想过，但后来我们所有的权力已过期了，已过了一年以上，当然这是好几百个问题之中的问题之一，你到底怎么样做是没有办法再决定的。所以，事情已经被决定了。在未来要怎么做，当然也有一些短期的考虑因素。

　　诚实地讲，很多人也希望讲短期销售、短期获利。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有这些规则，我们今天会更高兴地坐在这里欢呼。当然很多时间我们在进行交易的时候还是非常高兴的，你们会看到我们大概有10%的持股。如果美联储规则进行改变，很多公司我们可能会没有得到10%的情况。比如说航空公司就是其中之一，这是我们去年做的一些研究，也许我们现在拥有公司里面9.5%或15%，这中间是有差距的。在未来我们可能会看到这样的不同。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是，你太有钱了，总是一件比较伤脑筋的事，这绝对是事实。而且还有很多粉丝追随你，这也变成了一个极大的问题。

　　提问18: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股东大会，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我27岁，我也渴望成为像你们一样的投资经理人，我很年轻，我需要学习到很多东西，对你们两个的问题是，你是怎么知道如何去管理其他人的财富的？给像我这样的人可以提供哪些忠告？

　　巴菲特：这样的问题很好，我也卖过有价证券。1952年，我从纽约回来，我家里人希望我帮助他们，也就是我在纽约工作之前的股票，我也喜欢投资，后来我忘记怎么做了，我是通过一个合伙人的公司完成的交易。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我想我会亏钱，我其实所担心的不是我的行为，而是其他人的行为，我希望其他人跟我的行动一致。我们去吃晚饭是有7个人，有些是我大学室友，有些是一起上大学的朋友，你不需要跟他们有太多的协议，再说这个是最基本的规则，譬如说我希望我可以这样做，我希望你和我意见一致，但我就是比较担心，其实就是要行动一致，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很好地管理这部分金钱。如果没有一致，那我们就不应该合伙，那你会失望，情况会变糟糕，他们行动跟你不一致，你也要有自己最基本的原则。希望大家都遵守这样的规则，我其实是没有和这样的机构协调一致，那些机构会有委员会。那其实对他们来说是没有那么一致，我的岳父也一样，不能因为头条消息而害怕，这个非常重要。有些人对你期望很大，但是你满足不了，那就不要做，开始是可以从小做起，后面慢慢积累增加信心，父母给你的钱做投资，然后就是建立了这样的信息，第一次不一定很完美，但是是要很体面。

　　芒格：告诉你一个故事，曾经有一个年轻的律师过来跟我说，如何能成为亿万富翁？我说我告诉你莫扎特的故事，有一个人讲我要开始作曲。莫扎特说你几岁了？他说我已22岁了。莫扎特说你现在太年轻了，没有办法做交响乐。他就问莫扎特，你10岁的时候就开始作曲，写交响乐了。他说没错，我这么年轻能做，是因为我是天才，你不是，所以你没办法这么做。

　　提问19:我来自奥地利，我也是你们的股东之一。根据SEC的文件，还有就是股票证券交易所的规定，伯克希尔并没有持有任何外国股票。假设你今天持有了国外股票，你认为五个最重要的是什么？

　　巴菲特：我们可以做所谓的咨询或是股票咨询的公司，但我们没有那么做，所以，今天并不是建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