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1963年被肯尼迪总统任命为教育部助理部长,还曾任约翰逊总统特别助理,后来成全球预测大师的约翰·奈斯比特在其新书《掌控大趋势》中,对特朗普执政和美国的未来表示了深深的担忧。
对美国来说,2008年的危机并不是开始,但那却是最严重危机的开始。今天的美国还缺少200多万个工作机会,很多人为了养家糊口都需要做不止一份工作。低迷的投资和萧条的生产正在破坏这个国家曾经强有力的恢复机能。
而2016年美国总统大选就是两位总统候选人的对抗之争,最终唐纳德·特朗普赢得了大选,但他却没有任何政治纲领,只是抓住了那些反对政治制度、反对全球化、反对移民制度和自由化以及感觉被抛弃、害怕失去的人的心理。
美国社会已经分裂
共和党和民主党之间难以平复的裂痕,以及两党领导阶层弥补这种裂痕的挫败已经导致政府陷入一场僵局。国家已经接近瘫痪边缘,其有效应对严重挑战的能力正在急剧弱化:日益膨胀的国家债务、资金捉襟见肘的社会安全体系、低技能劳动者不断减少的就业机会、缺少规划的医疗保健系统、恐怖主义日益增长的威胁、贸易不平衡、不健全的公共教育体系、松散的移民制度、正在衰减的美国军事力量、党派之间的不信任,所有这些挑战他们必须都要解决。
毫不奇怪,对于如何才能使美国变得更加强大,如何才能使经济增长以及复兴美国经济这些问题,怒火和不满情绪超越了理性的争论。正如我们之前写道的,这不是美国人民的发展潜力出问题了,而是源于在美国政治体制束缚下美国政治人物的极端、无能和固执。
美国梦,覆灭还是重生
这不是突然就出现的。这些年来,我们已经清楚地了解到,西方的优势地位正在走向终结。这未必是好或者是坏;这是非西方国家经济崛起的必然结果,尤其是中国,以及搭中国顺风车的经济体,包括非洲和拉丁美洲的新兴经济体。考虑到中国的历史,这并不是令人吃惊的事情。真正让人吃惊的是美国政治的变化。我们暂且不去讨论支持还是反对这位新总统,也收起震惊或快慰之心,我们应该思考的不是这场“丑陋”的竞选,而是这位当选的特朗普总统在他的任期内究竟该如何实现他的宏伟蓝图(抑或是未来他将如何一败涂地)。
从全球范围来看,我们预计,至少在特朗普任职中期,中国都将是赢家。美国的所作所为就是对中国政治自信心的一种提振,中国治理模式也会因此在美国国内受到更多的追捧,还有中国在其联盟国家中的地位也会随之更加稳固。当选总统特朗普宣称要退出把中国排斥在外的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rans Pacific Partnership,简称TPP),还要停止跨大西洋贸易与投资伙伴协议(Transatlantic Trade and Investment Partnership,简称TTIP)的谈判进程,这些都给中国在全球贸易中发挥可信赖的引领作用创造了机会。
最近的事态发展明显有利于中国的战略目标。在《中国大趋势:新社会的八大支柱》一书中,作者写道,从某种程度上说,中国的运转就像一家企业,它有着很强的目标指向。至于美国,一位政治上的新人能否重建“美国的企业”还有待观察。
美国失去的是政治优势
可以理解的是,美国官方并不认为自己失去了优势。在这里,我们所说的美国官方指的是两种声音。越来越极端化的民主党和共和两党都在相互指责对方所犯的错误。如果两党的目标是攀登珠穆朗玛峰,但现在他们所做的就是想证明对方的攀登策略是错误的,这样哪一方都不会成功。
奥巴马2008年的竞选口号“是的,我们能”和他2012年的竞选口号“赢得未来”,就像唐纳德·特朗普的竞选口号“让美国再次伟大”一样,为无数人点燃了希望与梦想之火。当然,没有什么声音会反对“让美国再次伟大”。但导致美国受排斥的根源是“美国至高无上”以及“美国例外论”这样的声明和论调。面对这样的声明和论调,怎么会有人相信美国会欢迎一个对保持它的政治和经济优势地位毫无助益的全球游戏规则的改变呢?
然而,全球的大转变并不在输赢之间,主要在于新的规则的设定以及我们该如何掌控这些规则。
当2015年5月12日在费城一列载客列车发生脱轨时,你该怎样来判断美国国会所做出的决策?美国国会没有就是否对系统进行现代化改造而投票,相反却决定削减2.52亿美元对美国铁路公司的投资,继续让这些“铁家伙”们垂死挣扎。在美国旅行,你随时随地都会注意到破败的桥梁、高低不平的高速公路和普遍稀缺的公共交通设施。在美国,曾经把大多数国家都甩在后面的基础设施现在已经远远落后于其中一些国家了,甚至是某些新兴国家。
我相信,如果唐纳德·特朗普总统还是坚持他在竞选总统时声明的贸易保护主义政策,中国将会成为最终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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