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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大讯飞通过为全社会赋能构建和完善自已的智慧内容体系

讯飞通过将人工智能技在上述三个行业应用 ， 基本上构建了教育 、 医疗 、 政法三个重要行业的智慧内容 ． 此外 ， 讯飞的人工智能技术在电信 、 客服和车载人机系统的应用也取得了绝对多数的市场份额 ， 并正在广泛地进入广电 、 媒体 、 金融 、 交通 、 商业 、 健康 、 家电 、 玩具 、 营销与广告 、 智能政府与智慧城市 、 翻译 、 税务 、 旅行 、 档案等领域 ． 在为各行业赋能的同时也将形成各行业的知识体系 ， 这些都是讯飞的智慧内容组成部分 ， 并为讯飞正在构建的“人工智能助手”打下坚实基础 ．

至于科大讯飞正在构建的智慧内容体系最后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向全社会提供 ， 是以“人工智能助手”APP的形式装在包括电脑 、 手机在内的各类硬件上 （就象腾讯的QQ和那样） ， 还是自已生产更适合搭载“人工智能助手”系统的新硬件 （就象晓译翻译机那样） ， 现在还无法预测 ， 但讯飞构建的智慧内容体系为它在新的网上入口争夺战中最终能占据一席之地 ， 无疑会起到重大的作用 ．

五 ． 科大讯飞的独特经营模式和核心竞争力

尽管讯飞凭借领先的人工智能技术优势和正在构建的智慧内容体系使自已在人工智能时代的网上入口之争中有可能占据一度之地 ， 但是如果公司不能找到独特的经营模式而陷入同质化竞争 ， 仍然难以获取大的赢利 ． 更重要的是如果公司业务没有很强的护城河 ， 仍然可能被后来者凭借资金优势和规模优势赶超从而在竞争中失利 ， 所获得的网上入口也很不牢固 ． 因此对讯飞的经营模式和业务护城河分析十分重要 ．

１.独特经营模式： 进入行业核心环节 ， 创造行业刚需 ， 获得用户买单

前面说过 ， 人类90％以上的信息输出依靠语音 ， 这是人机能自由交互的前提 ． 讯飞正是以全球第一流的语音技术为切入点进入众多行业 ， 但讯飞不象其它人工智能企业那样只是单一业务进入某些行业 ， 或只是简单的停留在外围的IT阶段 ， 而是通过语音应用掌握行业大数据 ， 再凭借“讯飞超脑”从“能听会说”到“能理解会思考”的能力 ， 真正进入这些行业的核心业务环节 ， 通过后台持续迭代训练打磨 ， 创造行业刚需 ， 从而获得用户的买单 ． 使人工智能在行业应用中能真正挣到钱 ． 且由于这些技术与其它公司相比不但领先而且还形成代差 ， 毛利率还不低 ．

比如说在教育领域 ， 很多公司还停留在传统的线下教育或网络教育阶段 ， 少数公司也只是把人工智能技术应用到教育的某一方面 ， 只有科大讯飞将人工智能技术全面融入到K12阶段的“教 、 学 、 考 、 评 、 管”各个环节 ， 能够真正做到帮老师改作业 ， 帮助学生个性化学习 、 提高考试成绩 ， 这就是核心环节 ． 在医疗领域 ， 讯飞的人工智能技术已全面介入导诊 、 语音电子病历 、 影像诊断 ， 到最后的核心环节： 给出诊疗方案 ． 在政法领域 ， 讯飞的人工智能技术已经能做到书面证据影像输入 、 证据链排查 、 庭审语音记录 ， 到最后的核心环节： 给出量刑和赔偿方案 ．

不只是这三个行业 ， 在讯飞正在进入的新的行业中也正在重复这一过程 ． 为了使大家对讯飞的这一独特经营模式有更直观的认识 ， 下面再举一个案例：

今年3月底科大讯飞与安徽省国税局签署战略合作协议 ， 双方将依据各自优势 ， 在数据挖掘 、 数据分析等领域开展深度合作 ， 将人工智能技术引入税收管理服务 ， 打造“税务超脑” ， 让税务局“更聪明” 。

该合作明显分为两个阶段 ， 第一阶段是数据挖掘： 双方将通过语音分析 、 转写和智能助手等技术 ， 搭建人工智能创新服务平台 ， 完善税务全渠道服务体系 ， 为纳税人提供更加便捷 、 高效的线上线下一体化服务 。 第二阶段是数据分析 ， 打造刚需： 通过大数据挖掘 ， 将纳税人模型导入“税务超脑”和移动办税APP ， 进行深度化定制 ， 为纳税人提供更加精准的信息送达和纳税搜索服务 ， 提升纳税人感知体验 。

科大讯飞这一独特的经营模式要想不被竞争者模仿和超越 ， 有两个很重要的条件 ， 即讯飞能否始终保持技术领先伏势和行业应用进入门槛是否足够高 ．

２. 护城河之一： “讯飞超脑”是讯飞保持技术和业务领先的根本原因

早在2014年8月 ， 人工智能还没有在全球大热时 ， 讯飞就高瞻远瞩 ， 正式发布“讯飞超脑”计划 ， 开启以语音和语言为入口的“认知革命” ， 使科大讯飞从一个智能语音公司进入到人工智能公司 ．

所谓“讯飞超脑”就是利用讯飞的人工智能技术研发实现具有深层语言理解 、 全面知识表示 、 逻辑推理联想 、 自主学习进化等高级人工智能的智能系统 。 用句通俗的话说 ， 就是让机器不但要“能听会说” ， 而且还要“能理解会思考” ．

尽管现在“讯飞超脑”离预定的目标还相差很远 ， 但它取得的阶段性成果 ， 不但支撑讯飞在各种认知智能竞赛中取得优异成绩 ， 而且支撑讯飞在行业应用中能够达到核心应用环节 ． 可以说其它人工智能公司要想全面超越科大讯飞 ， 首先必须在构建自已的“超脑”上超越科大讯飞 ． 目前许多公司提出的各种名目的“超脑”或“大脑” ， 基本上还属于感知智能范畴 ， 真正达到认知智能范畴的“大脑” ， 还基本上没有 ， 或才刚开始筹建 ． 例如腾讯最近才提出组建专门机构打造通用人工智能 ． 而构建认知智能范畴的“大脑” ， 是打造通用人工智能的必由之路 ．

可以说在构建认知智能范畴的“大脑”方面 ， 国内国外众多的人工智能公司离讯飞还差很远 ， 等到它们也构造成与“讯飞超脑”水平相近的“超脑”时 ， 讯飞早已牢牢占据众多主要行业的应用了 ． 这是科大讯飞业务第一个护城河 ．

关于“讯飞超脑”的作用 ， 我最近看到一个令人充满想象的信息 ． 大家知道 ， 建筑设计是一个既受相对规则约束 ， 又充满创造空间的行业 ， 对建筑师的个人天赋要求很高 ． 一个好的建筑物被称为“凝固的音乐” ， 是科学和艺术的结晶 ． 我年轻的时候也想当个建筑师 ， 曾自费学习素描和写生 ， 但终因缺乏艺术天赋而被迫放弃 ．

即使是这样一个行业 ， 也面临着人工智能的“侵入” ． 据科大讯飞轮值总裁陈涛在2018智能建筑行业发展高峰论坛上透露： “在建筑领域 ， 科大讯飞基于认知智能提出“设计超脑”模型 ， 将助力建筑设计实现智慧化升级 。 “设计超脑”以规则为纲 ， 融会贯通各专业的设计规范与建筑功能 ， 满足强制性标准的各项要求； 以需求为本 ， 理解宜居宜用 、 舒适安全等美好生活的需求 ， 汇集历史经验和用户反馈 ， 为设计方案的持续优化提供技术支持 。 ”

尽管科大讯飞的人工智能在建筑设计行业的垂直应用效果会如何 ， 现在还不知道 ， 但如果连建筑设计这个行业都能智能化 ， 我还真想不出还有那个行业不能智能化的 ．

３ ． 护城河之二： 人工智能的行业应用门槛是非常高的

具体来说有两个方面：

（１） ． 优质的行业资源十分有限 ， 且绝大多数还掌握在政府手中 ． 因此谁能取得政府信任 ， 先与政府合作 ， 谁就能占据资源优势 ． 前面说过讯飞在教育 、 医疗 、 司法这三大行业都取得了最优质的行业资源 ， 后来者要想重复这一过程是基本不可能的 ． 比如说国家教育考试中心不再可能与其它企业合作开展人工智能在教育考试中的应用了 ．

（２） ． 行业应用的前半段都是由政府买单的 ． 如在教育领域 ， 班级以上直至省级的智能教育网络铺设 ， 智能考试中心建设等 ， 都是政府财政资金支付的 ， 一般情况下政府不再可能重复建设 ． 例如安徽省宿州市今年3月份公布智慧教育云服务平台采购招标 ， 项目为覆盖宿州市教体局及全市一期22所学校的智慧教育云服务平台建设 ， 包括基础支撑平台 、 资源管理系统 、 网络备课系统 、 区域教研系统 、 智慧课堂系统 、 智慧学习系统 、 智慧校园系统 、 家校互动系统 、 监管统计系统和资源内容； 投资估算为人民币2830.7万元 ．

只有行业应用的后半段才由用户自已买单 ． 这时为了与前半段政府已铺设的设施更好的衔接 ， 用户的选择余地也不大 ． 在教育领域 ， 由于智慧教育设施的铺设主要是采用讯飞的系统 ， 学生最好的学习辅助工具就是讯飞的智学网和易听说网 ．

这点在医疗领域也同样存在 ． 由于讯飞率先做成能够达到全科医生水平的“智医助理” ， 由国家出资在全国进行网络铺设后 ， 其它企业即使再能做出水平同样的系统 ， 也难以得到国家财政支持了 ． 以后全国民众也只能在这一系统上“求医问药”了 ， 企业的利润也自然出来了 ．

在政法领域更是如此 ． 据说在今年2月份 ， 新任中央政法委书记郭声琨就指标说： 上海的206系统项目已研发成功 ， 其它法院不要再研发类似系统了 ， 以免项目重复浪费资源 ．

六 ． 与科大讯飞保持核心竞争力的几个相关问题

１.科大讯飞是否能始终保持技术领先？

科大讯飞的人工智能技术都是以自已研发为主的 ， 很多都是源创性技术 ， 并且覆盖了人工智能的各个方面 ． 这就使外界怀疑在各大巨头都涌入人工智能领域 ， 人工智能技术竞争越来越激烈的今天 ， 以科大讯飞的实力 ， 今后还能否持续保持技术领先吗？ 本文就此简单分析一下：

关于源头技术创新 ， 可以把它分成两个阶段 ， 第一个阶段是从0到1的创新过程 ， 就是基础理论和应用模式从无到有的探索； 第二个阶段是从1到N的过程 ， 有了理论框架和应用前景后 ， 怎么进行持续的应用和完善 。 相对于拥有良好教育体系 、 高水平高校研究机制的美国来说 ， 在未来一段时间内 ， 在从0到1的创新能力方面一定是美国比中国强 。 但是到了产业阶段 ， 关键比的是从1到N的应用能力 。

比如当年第一个发明电力的国家不是美国 ， 是英国 ， 但是在电力革命中 ， 美国人却收获了最大的产业化成果 。 同样 ， 这一轮人工智能的浪潮 ， 大家公认的是2006年Geoffrey E Hinton教授发表基于深度学习的理论框架 ， 两年后微软前人工智能首席科学家和Hinton教授一起合作发表一篇有关深度学习在语音识别领域应用的论文 ， 就是在语音识别领域从0到1的一个重要的突破 。 那篇论文出来以后连微软的人都不太关注 。 全球两个公司真正的把算法从0到1变成从1到N ， 一个是谷歌 ， 在美国做出了英文语音识别系统 ， 另一个就是讯飞 ， 在中国第一个做出了基于深度学习的中文语音识别系统 。

现在 ， 科大讯飞同样对全球和人工智能相关的源头技术的理论突破和创新保持着高度的注意力 。 目前讯飞在北美有多伦多大学联合实验室 、 约克大学联合实验室 、 罗格斯大学联合实验室 ， 它们都有着世界一流的研究水平 ， 能和真正做从0到1的创新的人保持沟通 。 在国内 ， 讯飞和北大 、 清华 、 浙大 、 哈军工等国内顶尖大学都建有相关实验室 ．

讯飞还是国家脑计划的参与者 ， 并承担了我国唯一一个国家级的认知智能实验室建设重任 ．

2017年11月 ， 中科院围绕科大讯飞成立了中科院人工智能产学研联盟 ， 明确科大讯飞作为中科院体系人工智能领域未来产业化的出口 ， 科大讯飞是联合理事长单位 ， 另外一个联合理事长是中科院自动化所 。 2017年12月 ， 科大讯飞又全票连任中国语音产业联盟的理事长单位 ． 这两个联盟都帮助科大讯飞在源头技术研究的资源整合上获得了很好的条件 ，

这些措施应能保证全球范围内与人工智能相关的创新技术有明确的产业应用前景时讯飞能迅速跟进 ， 分享产业应用成果 ．

同时 ， 随着讯飞实力的迅速增长 ， 讯飞也在加强前瞻性基础技术研究 ， 讯飞新近在广州南沙高新区成立的研究院主要就是承担基础技术研究 ． 讯飞每年的研发经费中也有百分之十几到二十用于这类研究 ．

２. 关于科大讯飞的研发费用问题

尽管科大讯飞每年的研发费用占营收的比例是比较高的 ， 长期保持在21％以上 ， 但由于公司的营收基数比较小 ， 每年的研发费用总额比较有限 ． 就拿2017年来说 ， 全年营收54.6亿元 ， 估计研发费用为11.4亿元 ． 还不到BAT等大公司的十分之一 ． 因此投资者十分担心科大讯飞的研发费用能否支撑起公司在人工智能技术的研发及广泛的应用落地布局 ．

这个问题不应狭义看待 ， 应从广义进行分析：

（１） ． 尽管BAT等大公司每年用于研发的费用比科大讯飞多得多 ， 但讯飞的研发费用全部集中在人工智能的技术研发和应用研发上 ， 而这些大公司的研发支出却广泛得多 ． 例如阿里在2017年4月份起动的NASA计划 ， 同时面向机器学习 、 芯片 、 IoT 、 操作系统 、 生物识别这六个基础研究方向 ， 人工智能只是其中的项目之一 ．

（２） ． 现在中国许多地方都在建以产业转型为目的的各类高新技术开发区 ， 如合肥的中国声谷 ， 武汉的中国光谷 ， 重庆的中国智谷 ， 等等 ． 科大讯飞无疑都是最佳邀请的对象 ， 甚至是各开发区组建的主角 ， 各开发区也会制定各种政策对讯飞进行支持 ． 比如合肥的中国声谷 ， 安徽省政府每年出资两个亿 、 合肥市政府每年出资六个亿来给予支持 。 支持的核心是条件是 ， 一 ， 在安徽要形成以语音为基础的人工智能为方向的产业集群； 二 ， 要依托科大讯飞为核心 。

这些倾斜政策都会使科大讯飞在人才引进 、 科研经费分摊 、 新产品推广等方面获益良多 ．

（３） ． 与国家各部门与各级政府联合成立的各种实验室 ， 如与工信部成立的认知智能实验室 ， 与最高检联合成立的“检察科技智库” ， 与公安部成立的智能语音实验室 ， 等等 ． 这些联合实验室的运行经费中肯定有相当一部分来自于政府部门 ， 但技术成果主要受益者是科大讯飞 ．

（４） ． 承担各种国家和地方研发项目 ． 比如在2015年启动的国家863计划中的“高考答题机器人”项目 ， 由科大讯飞作为牵头单位和项目测试组织单位 ， 联合清华大学 、 中科院自动化所 、 北京大学 、 北京理工大学 、 中科院软件所 、 南京大学 、 电子科技大学 、 哈尔滨工业大学等超过30家科研院校和企业共同负责项目的研发与实施 ． 其经费肯定来自于国家的科研拨款计划 ．

再一个典型案例就是上海的“206系统”项目 ． 做过人工智能在法院领域应用的公司都知道 ， 最难的有两个方面： 一是缺乏大量的资深司法人士对繁杂的各种法律数据做标注 ， 而且标注成本很高； 二是在模型的初期需要通过实用收集数据进行训练迭代完善 ， 能给予试用的司法机构很难找 ． 由讯飞和上海高院共同研发的“206系统”项目 ， 上海政法领域各部门全部参与 ， 经费由国家政法委负责 ， 试用期的迭代完善也自然不用操心 ． 这是其它公司用钱都买不来的 ．

３.行业应用收益将支撑科大讯飞走得更长远

讯飞的人工智能技术在行业应用已到结硕果阶段 ． 根据现有的资料判断 ， 教育赛道的收益最先爆发 ， 2017年收入为13亿元 ， 2018年将会取得很好收益 ， 其次是公共平台营销赛道 ， 该行业2016年收入仅为0.89亿元 ， 2017年就已达到3亿元 ． 2018年由于“讯飞智屏”的投入 ， 相信收益增幅会更大 ． 医疗赛道2018年主要是铺设网络 ， 2019年才会体现利润 ． 政法赛道估计2018年上海高院智能审判系统投入试点应用后 ， 2019年才开始在全国法院铺开 ， 2020年才能出收益 ．

至于这三个主要赛道市场空间有多大 ， 这里简单说一下：

（１） ． 教育赛道：

在中国1.6万亿的教育市场中 ， K12业余补习有5000亿的规模 （也有资料说中国的国家拨款的教育经费为4万亿 ， 校外培训市场为1-3万亿元） ， 但十分分散 ， 规模最大的新东方和好未来都只占1.4% ， 前十名加起来还不到5%的份额 。 此外全国各地还有4万多教育品牌 、 140多万家补习学校 。 在价格方面 ， 现在初高中阶段校外培训费用普遍在每年2—3万元以上 ， 新东方金牌教师的1对1的教培市场价格更是到每小时的1200元 ．

市场分散而价格高的核心原因是优秀教师资源的稀缺性 ， 而讯飞在教育赛道的收入除了政府铺设的基础设施的资金外主要收入来自于对这部分市场的替代 ． 讯飞的达到优秀教师水平的智能教肓助手 （智学网） 整个一年的费用600多元 ， 专用于英语口语培训的易听说网站一年费用300多元 ， 两项加起来每年约1000元 ．

在市场规模上 ， 我国K12阶段学生人数约1.8亿 ， 假设初高中阶段学生0.85亿人 ， 未来只有50％的学生使用讯飞的智能学习系统 ， 讯飞每年在教育赛道的收入也有可能达到425亿元左右 ．

（２） 医疗赛道

从2012年到2016年 ， 中国的医疗支出总额由2.8万亿增长到4.6万亿 ， 年复合增长率为13.1％ ， 预计到2021年增长到6.7万亿 ， 是中国第一大消费市场 ．

但人工智能技术在医疗领域应用才刚刚开始 ， 与教育领域相比 ， 不论在产品还是经营模式都很不成熟 ． 现在无法做任何赢利预期 ．

讯飞在医疗赛道上的最大优势是它的智医助手是全球至今唯一一个能通过执业医师考试的机器 ， 目前已能诊断150余种常见病 ， 诊断水平达到了三甲医院专家水平 ， 且还有全球领先的语音电子病历和医疗影像技术做为病情资料输入手段 ， 因此铺设一张以讯飞智能医疗系统为核心的智能医疗网络被国家卫计委作为解决我国优秀医疗资源严重不足 ， 落实分级门诊 ， 实现医疗公平的重要项目 ．

据了解该智能网络分两个层次 ， 一个是以省级医院为中心连接省内县区级医院的以治疗为主的网络 ． 安徽省已明确在今年底前完成省内105家医院的联网 （目前已联网50多家） ， 山西也已开始了同样的试点工作 ． 另一个是以社区医院为中心连接到家庭的主要以提供健康咨询服务和基本医疗服务的网络 ， 目前已在国内多地200多个社区开展试点工作 ．

（３） ． 政法赛道

讯飞在政法赛道未来最大的看点不在于它现在已经覆盖全国31个省份 、 1500个法庭的以智能语音应用为主的智慧法庭项目 ， 而在于将上海高院的智能审判系统 （即“206系统” ） 转为商业应用的前景 ．

据了解美国法律服务市场规模已达14000亿美元 ， 中国目前只有800亿美元 ， 预计未来十年内会达5000亿美元 （约4.5万亿人民币） ， 但与美国相比差距仍然很大 ．

讯飞的辅助办案系统由于是业内唯一得到中央政法委认可并作为法官判案助手开始在中国各级法院试点布署的智能系统 ， 其转为商业应用后 ， 由于具有最大的可靠性 ， 首先会成为国内各律师事务所和律师的办案工具 ， 其次会成为国内各法人和民商主体的法律咨询服务平台 ， 进而会成为全民法律服务智能助手 ． 虽然该助手还不能取代专业律师的作用 ， 但必然能在中国的法律服务市场占据一席之地 ．

讯飞在这些主要赛道 （还包括本文未及详述的增长非常迅速的公共平台营销赛道） 陆续实现收益并有很好的现金牛后 ， 将有更多的资源来为全社会进行赋能 ， 从而为以后更大的发展奠定基础 ， 并为以后可能到来的与BAT在民用市场正面碰撞和竞争蓄积力量 ．

４.什么时候才是科大讯飞经营风险的真正来临？

由于人工智能有着比互联网还要广大的应用前途 ， 因此对于人工智能龙头企业 ， 特别是象科大讯飞这样不论是在人工智能技术还是行业应用都处全球领先而营收 、 利润及市值还十分小的企业 ， 未来发展空间还十分巨大 ． 目前还不存在真正的经营风险的 ． 不认清这一点 ， 很容易在投资科大讯飞过程中迷失方向 ．

那什么时候才是科大讯飞经营风险的真正来临？ 讯飞刘董事长在今年3月29日的业绩说明会上给出了三个明确的前提：

（１） ． 什么时候讯飞的人工智能技术在全球不再领先了 ， 被其它企业全面超过了；

（２） ． 什么时候政府主管部门不再与讯飞合作了 ， 而转为与其它企业合作了；

（３） ． 什么时候行业的主要客户不再与讯飞合作了 ， 而转为与其它企业合作了 ．

这些情况的出现表明科大讯飞的核心竞争力遭到削弱或不存在了 ， 这时才是科大讯飞经营风险的真正来临 ．



作者：林 中 行

２０１８年４月１6日